了两架云梯,无需经过大门,捕快已在奸夫院中找到碎了的碗碟,血衣,云梯等证物,奸夫也承认是他杀了死者。”
“可有找到凶器?通奸不可能身带凶器。”徐恭说。
“捕快留人搜查,因何行凶也要审问,很快便可知结果。”
徐恭点点头,看向崔有志说:“京城眼下事多,太子伤悲又身上有伤,暂时顾不上这边,太子想让崔知县先行安排贾川三人在县衙任职。”
崔有志先是愣了一下,又赶紧说:“卑职遵命。”
“你且退下,我与贾川有话说。”
崔有志巴不得尽快离开,赶紧躬身应了一声‘是’后,向后退去,到门口转身出去,还不忘了将房门带上。
徐恭端起茶碗抿了一口,说:“你坐。”
贾川下意识左右看了看,又回头看了一眼,确定是跟自己说话呢,他才开口道:“我还是站着吧。”
徐恭像是对贾川的表现很满意,他笑了笑说:“太子对你赞誉有加,都是自家人,坐吧。”
贾川心里暗叹一口气,他倒不是因为尊重才不肯坐下,他有个坏毛病,喜欢翘二郎腿,平日在老郑头的院子,坐的都是板凳,翘不起来,可若是坐在这里,聊着聊着脑子忘了这根弦……他怕锦衣卫的规矩为他日后平添灾祸。
可眼下再不能拒绝,他只能时刻提醒自己莫要忘了他们是谁。
若是朱瞻基这时候看到贾川的模样,必定心有不满,当初贾川对况钟表现的便是比对他这个太子还要尊重,如今面对他手下的亲卫,贾川竟也表现出十足的敬畏,朱瞻基必生疑惑。
徐恭看着贾川坐到下首,便和颜悦色的问道:“黄芦岭……可有查到什么?”
贾川深吸一口气,将前后四拨人到过黄芦岭,每一拨人做过什么,四拨人有何不同,又有何相同,他怀疑巡检司有内奸等等,包括巡检司丢了什么,全部俱实说了。
徐恭的脸色越来越难看,这与他想得可天差地别。
朱瞻基虽与他提及巡检司四十余人全部被杀的事,他也只是觉得此乃汉王灭口之举,这个汉王做出什么来,徐恭都不觉得出奇。
可听了贾川的话,徐恭意识到自己想简单了。
“你可读过书?可会写字?”徐恭严肃的问。
“呃……会写一些,但写出来不太好认。”
“这样,你说我写!”
徐恭命崔有志笔墨伺候,崔有志命人先搬来了书案,而后忙乎一通,又带着众衙役退下。
贾川在衙役们忙乎的时候,脑子里又过了一遍,他这次将怀疑巡检司有内应的事说在了前面,这样一来,有后面的事衬托着,便不觉得这件事有多么严重了,他将自己是如何推断的更是着重的说了说,因除了汉王府腰牌,没有旁的实证,他推断的过程便显得很重要,最后将自己的疑问也毫不吝啬的说了。
为何要留下一人?此人与第三拨人应是一伙的,知道第三拨人是谁,便也就知道留下这人的目的了,还有巡检司的内奸,为何要藏在这个地方三年不露声色?他与第三拨人也是一伙的,可见只要知道第三拨人是谁,便能接疑问解答了。
万一朱瞻基能解答呢?
这是贾川的小心思,他自然是知道过分展露才能必然会引来祸患,但祸患也得是活着才能感知到,这个时候体现自身价值,别让大领导摒弃才是重中之重。
徐恭写好,待墨干后对一名百户说:“李顺,八百里加急送去北京,太子亲启!”
李顺知道事情的严重性,将信封存好快步走出厅堂。
“孙荣,你先出去,我有几句话要与贾川说。”
孙荣也赶忙出了厅堂。
堂中只剩徐恭,只见他上前拉着家贾川的胳膊朝椅子走,边走边说:“我是没想到这案子这般曲折,当真是难为你了。”
“太子临行前交代过,我也只是做我该做的。”
“可有隐瞒?”
徐恭突然停住脚步,他没有看向贾川,但语气甚是低沉。
“瞒啥?”贾川无辜的眼神看着徐恭问,没有半刻犹豫。
“此案涉及你们巡检司……”
“除了死的,还有一个内奸不知是死是活,就剩我们仨,我们仨事发后一直跟在太子身边,我何须隐瞒?若是要隐瞒,我理应瞒下内奸一事,可我没觉得有隐瞒的必要呀!大人跟着太子比我长吧?我虽知伴随两日,可我对太子敬佩之意如滔滔江水,大人不知,最危险的那一夜,贼人近在咫尺,我只能壮着胆子应对,太子却能利落出手将贼人射杀,这是何等的决断力?我怎敢自作聪明?”
徐恭扭头探究的看了看贾川,阴沉着脸问:“你可知内奸一事,你们三人便难逃干系?”
“为何?不管那人是谁,潜伏在巡检司三年有余,当初来的时候也是上面派的,三年多没病没灾的,不是,与旁人无异,放谁身上也辨认不出来呀。”
“你想不到是谁?”
“想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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